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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0  (第2/8页)
双录芬酸钠塞肛到现在皮下注射吗啡。    疼痛已经越来越难以缓解,最后这段日子他每天甚至需要注射两支10mg吗啡。    而比这些更苦的是他只能心余力绌地躺在床上,失去所有自理能力,像具模型一样被人参观,没有隐私可言,丢掉羞耻心和常理心,艰难地呼吸每天新鲜空气,眼睁睁看着宋昕为他奔波劳累。    “昕……不治……”    这是宋山清醒能言时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。    是他自私,拼尽全力也想让宋山留下来,至少让他看见自己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,可终究事与愿违。    他痛苦地闭上眼。    宋昕做完决定之后医生护士们都退出房间,给他留出最后的时间。    燕姐经过宋昕时,拍了下他肩膀。    宋昕麻木地看她一眼,想挤出一个笑来,嘴角僵硬扯动,却没能成功。    燕姐低头叹了口气,最后一个离开房间,带上房门。    门被关上,单人间内便只剩他们俩。    宋山躺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    宋昕坐去床边,双手攥紧他手掌,老人手掌很粗糙,黢黑之下遍布老茧。    他手掌温度不高,只剩下一些若有若无的热度,像是油尽灯枯的光焰随时涣然。    宋昕把他宽厚的手掌塞进自己毛衣里,妄图用心口温度留续。    然而老爷子除手掌以外的任何地方,身体温度都在静默流逝。徐缓而又不可遏止,生命的沙漏已经滴到最后一颗沙砾,鎏金漫天中像是一场梦境。    他趴在病床上,像以前无数次那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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