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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8/8页)
 “好啊,敢嫌弃我。”他佯装生气快步上前来抓她的腰。    两人半打闹半亲热,地面的影子忙乱地交叠又分离。    “哦,”迟樱指着他肩上落的一只蜻蜓,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,语调淡定,很是绝情:“你身上有虫子,我不跟你玩了。”    聂桓哭笑不得,“别啊。”    他抓到那只蜻蜓将其放飞,箭步来到她身侧神情认真,压低嗓音:“别动,你身上也有。”    迟樱呆住,僵着脖子,仿佛灵魂掉线了一样眼睛一眨不眨。    好像被吓掉瓜子的仓鼠啊。    他托着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来,爽朗地笑出了声。    好几秒后迟樱反应过来了,她咬他的下巴:“你骗我。”    聂桓忍不住亲了亲她:“你还是这么怕虫子。”    1    这话说出来是如此自然,可他觉得有些恍惚。    而她则没觉得有任何不对劲,才吃了瘪拱拱鼻子瞧着还有点不大高兴。    晚上他们躺在酒店床上要睡觉的时候,聂桓对她说:“我也好想有那些记忆。”    黑暗里她清澈的眼眸反着月光,她的呼吸像薄荷糖融化在侧脸,“没关系,你不记得也没关系。”    “那应该是我们前世发生的事,和现在无关了。”    十多年的病态纠缠,迟樱轻描淡写。    “我想过了,我接受你不爱我,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。”他隐忍压抑的目光躲闪,姿态低如无根萍默默的花期。    她抚摸他黑色的发,“你能这么识相我很欣慰。”    随后她扣紧他的手,“这回就普普通通地一起走到最后吧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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